人过了60后,不管有没有本事,这3个人最好别得罪,尤其是最后一个!
早上五点钟,我倚在窗边,手中的茉莉花茶氤氲着热气。窗外那棵老槐树正值花期,细碎的白花随风飘落,如同时光的碎片。就在这样一个平凡的早晨,我突然顿悟了些许人生道理。人过花甲,有三个人,无论如何都不能得罪。
一、四十余年老友:深夜十点的修水管时刻
去年夏日的一个深夜,我家卫生间的老水管突然爆裂,水柱喷涌而出。我手忙脚乱,儿子远在上海,拨打维修电话只有忙音回应。踌躇良久,我终于拨通了那个几乎两个月未联系的号码。
“你这人啊,有事才想起找我。”老友嘴上抱怨,却在一小时内带着女婿赶到。修理完毕已是深夜,我们坐在客厅里喝茶,气氛忽然沉默。
“还记得七三年在江西插队时,我发高烧那次吗?”老友忽然开口,“你背着我走了十几里山路。”
我怎会忘记?那年我们才十八岁,一路上不知摔了多少跤,军用水壶里最后一口水都留给了他。
老友轻叹:“如今不是子女不在身边才孤单,是朋友不再联系,心里才真的凉。”
茶杯在我手中微微发烫,脸上更是灼热。是啊,通讯录里上百个联系人,但能在深夜赶来相助的,又有几人?
我们这辈人,交友不重数量重质量。真正的朋友就像窗外那棵老槐树,平时不声不响,却总在需要时提供一片荫凉。现在我定期与老友小聚,有时不过是一杯清茶,半晌闲谈,却比任何山珍海味的宴席更滋味悠长。
二、四十一载老伴:织毛衣时的轻声质问
我从未想过,平淡相守四十一年的老伴,竟差点被我无意中伤害。
前年我加入社区诗社,与几位退休教师相谈甚欢,常常一聊就是整个下午。我以为这只是普通的文学交流,直到那个秋夜。
我兴致勃勃地谈论要创作一组咏秋诗,老伴正在织毛衣,头也不抬地问:“你知道我最喜欢哪首词吗?”
我怔住了。李清照、苏轼、辛弃疾...我能列举无数名篇,却说不出老伴的喜好。
“是《卜算子·我住长江头》。”她放下毛线,目光平静,“谈恋爱时,你在信里抄给我的。”
她轻声补充:“我跟了你四十一年,生儿育女,操持家务。如今你却与别人谈诗论道,与我一天说不上三句话。”
那夜我失眠了。记忆如潮水涌来——母亲病重时她日夜侍疾,我加班时她永远亮灯等候,那些我未曾留意的付出与牺牲。
次日清晨,我买了茉莉花——她最爱的花。四十一年来第一次,我郑重邀请:“每周三陪我去声乐班吧?”
如今每周三我们家都飘着二重唱,我唱男高音,她和女低音。虽然常跑调,快乐却真实。
老伴老伴,老来相伴。这不是煮饭洗衣的保姆,是半夜噩梦时一伸手就能触到的温暖,是你生命的根与魂。得罪这个人,无疑是自断根基。
三、被遗忘的自己:铁盒中的江南旧梦
最意想不到的是,我差点得罪了最重要的那个人——自己。
那段日子莫名空虚,食不知味,寝难安眠。检查显示身体无恙,心理医生听完我的叙述,只问了一个问题:“你这辈子为子女活,为工作活,现在为自己活吗?”
我翻箱倒柜,找出一个生锈的铁盒。里面发黄的纸页上,墨迹已经晕开——那是我二十二岁开始收集的江南民间故事。曾经热血沸腾地带着纸笔四处采风,却在工作、成家、育儿的琐碎中,将这个梦想遗忘了四十年。
翌日清晨五点,我坐在书桌前开始写作。不为发表,不为名利,只为那份纯粹的喜悦。
社区杂志主编偶然看到我的文字,邀我开设专栏。去年秋天,这些文章结集出版,取名《老城旧事》。
签售会上,有年轻人问:“您这般年纪,为何还有精力写书?”
我微笑答道:“六十岁不是终点,是起点。我如今才明白,人不怕没钱没权,怕的是冷了老友,伤了老伴,忘了自己。”
余生珍贵:请善待这三个人
年过六十,我方才领悟其中真谛。
老友要勤联系,不需日日相见,但要定期小聚。朋友如树,多一棵总是好的,但更要知哪棵最能在风雨中为你遮荫。
老伴要用心疼,日常一个拥抱,一句夸赞,过马路时紧握的手。婚姻不是惊涛骇浪,而是点点滴滴的温柔。你递来热茶,她掖好被角,这便是相濡以沫。
对自己要好一些,留出时间读书写字、散步发呆。这些都是属于自己的时光,别忘了,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人。
窗外槐花依旧纷飞,如同六十年人生中所有的相遇与别离。我希望你能明白,人生的后半程才是真正为自己而活的时光。善待老友,珍惜老伴,不忘自己。待八十岁时回望,方能坦然笑道:这辈子,值得。
如今每个清晨,我依然五点起床写作,老伴为我沏茶,老友偶尔来访批阅。槐花落了又开,生命如此循环,而我们已经懂得如何好好度过这余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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